「放我出去,是要地震了吗?」钱琯琯的联想力跟稍力可是成正比的。
「立即停止妳的公鸭嗓。」孙小敏腾出一只手来掏耳朵道;「这是考验时间懂吗?不懂也没关系,里面的给我听好了,美味就在眼前,十分钟内任其为所欲为,这可是本公寓迎新史上送出的最大福利哦,逾期不候。」
「哦哦哦……」年华脸上再次露出色狼般的猥亵笑容,她最爱的就是这种重口味了,「干柴烈火啊!」
「这样不好吧?容易出事欸.」方雪红着脸小声说道,不过她的意见向来不重要啦。
「十分钟能做什么啊,亲个嘴都不够吧。」宇文兰兰思索道,像爱情电影里的吻不都要持续一个世纪那么久的吗?
「厉害的男人三分钟就足够使女人受孕了。」赵一楠学究般地阐述。
「妳们这些坏心眼的家伙,到底想干什么?不会是想放蟑螂进来咬我们吧?」活泼可爱的女主不断扒着门板,粉嫩的嘴唇像金鱼一样嘟着,面对这五位超级极品的房客们,她真的好无力啊。
「心动不如行动,你不会这么没胆吧?」孙小敏在外面用不咸不淡的语调继续刺激道:「这么没胆的话,以后还怎么在这儿混啊?」
男主此时双手抱胸倚着流理台,眼神放光地盯住了小钱罐小姐的美背,还有那微微扭动着的小美臀。
「欸,二宝,你有什么好招……」
尾音尚未出口,就被疾步走来并捧起她的脸颊的男人,用吻封堵了娇鲜的嘴唇。
这一刻,就像一望无际的大海上空在夜幕里亮起了表示行动的信号弹,紧接着一颗又一颗的星星陡然亮起,让独坐海礁上的她既惊又喜,甚至到后来由于星光实在太盛,令钱琯琯头晕目眩倍感迷茫之余,恐惧慌乱也随之而来。
她的颤抖传递给他,食髓知味的他却不愿放开这本该属于他的温暖香甜,他甚至箍紧了她的腰将她搂得更贴近自己,他继续掠夺着她檀口中的一切,只要是她的他都想要。
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是董邶始料未及的,他并没有打算如此深入下去,原本只是想响应门外那几位的挑衅,顺便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就好,但现在却成了饮鸩止渴,自己的一颗心明显陷落了下去。
这真的很糟糕,他内心在嘶吼却始终放不开,放开了会痛,像心被切割成两半一样的痛。
她的小手开始抓挠,单纯如她,下意识地断定他们这是在做坏事,沉沦是不对的、放任也是不对的,那么就只有给他点颜色看看了。
肢体间的摩擦越多使他更加兴奋,他擒住她的腰身霸道的将人拉至墙角,借由高大强健的身躯从上至下的笼罩着她,在这过程中,他们的唇舌始终纠缠不休。
董邶的灵舌在钱琯琯的贝齿与小舌间来回游走、如鱼得水,就像久旱逢甘霖,不一次补偿个够是不会罢休的。
「哈哈,小钱罐这么久没出声,看来一定是沦陷了,嘿嘿。」门外年华再次三八地怪笑起来。
钱琯琯的神经在董邶热情的烧灼之下已经比平时敏感了一千倍,那笑声一入耳便让她温吞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,当他还在不管不顾地沉醉时,她已然羞愤到了极点,便一鼓作气地朝他脸上甩了一巴掌。
「啪!」这一声何其响亮,都清楚地传到了门外,让那群好事鬼瞬间都闭了嘴。
这一下也让董邶与钱琯琯的距离拉开了不少。
爷爷的戒尺、女人的包包鞋子或是共享过的枕头等等,这些凶器都曾给过他肉体上的讨伐,可是只有这次他挨的是一记耳光,打得他尊严扫地。
「妳!」董邶生气了,但还没有到发火的程度。
钱琯琯比他更生气,皱着眉头忙拿手掩住已经有点肿胀的双唇,然后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又一眼,没有指控也没有失控。
「上帝说过有人打了你的左脸那你就该马上探出你的右脸。」他瞇着的眼流泻出意味危险的光,可她的视线却偏偏只落在了他同样红的鲜艳的嘴唇上。
钱琯琯一时血气上涌,把他的话当成了挑衅,踮起脚尖伸手就遂了他愿,「啪!」
「好……」他狠狠地咬着字眼,轻慢地点着头,「好,信者得永生。」
陷落的心一点点的拔了出来,关于爱情的愚蠹念头也滚到一边去了,他很高兴,真的很高兴坚守住了自己多年来的宗旨,女人,腻了就换。
真心真爱那种东西,没有了人才能活得更久不是吗?
钱琯琯依旧一言不发地瞪着他,返回门前转身开门,外面几位都竖着耳朵在听,所以门一开便一个两个接二连三的跌了进来,而她却绷着一张委屈的脸从侧边挤了出去,头也不回地直奔楼上。
虽然董邶给自己撂下了狠话,像这种不识相的女人自己不能沾惹,可是他的眼睛又有哪一秒从她身上挪开过呢?她一消失在拐角,他倔强冷酷的眉毛也皱结起来,胸口像被人猛地捶了一下,心紧缩得生疼。
「董先生,借此机会你看清自己了吗?」孙小敏从人堆里爬了出来,掸着衣服上的灰尘阴阴笑道。
都说是试探了,试探他到底想要从小钱罐那里得到些什么,没想到看似聪明的他却如此猴急,早早曝露了狼尾巴,这样的结局自然是最完美的了,这样傻傻的小钱罐以后就不会对他疏于防范了。
「我倒是看清了妳。」董邶轻扯嘴角,冰冷漠然地瞥了她一眼,「妳以为,多嘴好事的八哥可以阻止狮子的杀戮吗?」
「你认真啦?」孙小敏不在意地耸了耸肩,「认真你就输啦。」她看男人的眼光何其犀利精准,这个男人要是会对女人认真的话,那么从今往后她就开始相信童话跟爱情了!
这句显然戳中了他的痛处,蓦地一瞥,眼里利剑般的寒气直逼孙小敏而去,让一向以暗黑女王自居的她也不禁打起了寒颤。
这男人哪里像是会被呆瓜钱琯琯捡到的失意落魄男啦?除了小钱罐会信,另外应该就只有鬼信了,她在心里一遍遍鄙视着钱琯琯的智商,并无比真诚的希望小钱罐千万不要落个失魂落魄的下场。
「请让开。」董邶冷眼一扫,不怒自威,姐妹们齐齐靠边站。
这顿迎新宴就这么不欢而散了。
董先生和钱小姐迅速从陌生人变成了朋友,可几乎顷刻间,
二宝和小钱罐又从朋友变成了有过暧昧关系的半仇人,一半的不舍,不舍决裂;一半的愤怒,愤怒他的轻薄、愤怒她的不识抬举。
「散了吧。」孙小敏第一个往外走去,既然主角都走了,她们这些看热闹的也没必要留下了。
「小敏,妳是不是过分了点,明知小钱罐纯纯的、蠢蠢的,哪里禁得住这样的玩笑啊。」赵一楠边走边替那两位不平。
「谁猜得到那家伙会来真的啊。」
「妳会猜不到?」
「猜到了又怎样,那样的男人小钱罐不该防着点吗?」
「妳怕小钱罐吃亏哦。」
「善良牧羊女遇上受伤野狼,最后的结局会怎样?」
「怎样?」
「农夫与蛇的故事。」
「说到底还不是怕小钱罐被骗。」
「妳不担心?」
「一点点啦……」
钱琯琯回到卧室就一头栽进了被窝里,脸到现在还烧得厉害,她曾经大言不惭的说过,初吻要献给未来的丈夫,可是现在却不明不白的失去了。
初吻耶,她坚守了这么多年的初吻,发生时居然不是在浪漫飞花的樱花树下而是在油腻的厨房,对象居然不是至爱的恋人而是刚认识的朋友,还是在今天中午之前完全陌生的两个人,这教她情何以堪?
稀里胡涂就丢了意义如此重大的东西,总感觉心里少了一块儿,空空的,而且还有越变越大的趋势。
钱琯琯抱着棉被在床上滚来滚去,困惑并且沮丧痛惜地哼哼着。
窗外一轮绯红的月亮高挂在半空中,大片深蓝色的云快速向西移动着,风灌了进来,同时也带进了一丝雨的气息,她却还在床上自顾自地扭动,像条毛毛虫似的。
「啊,真恨不得咬他一口!」她痛心疾首道:「她们怎么能够开这样的玩笑呢?都不管人家的感受,实在太过分,亏我这么信任他!钱琯琯啊钱琯琯,妳就是个大笨蛋啊,都说男女有别了,妳还那么殷勤,这下好了吧,给未来老公的礼物丢了吧,活该!啊,不想活了啦!以后还怎么见人啊……」
只是无论她多么挣扎,今天的假期一过她明天还是照样要去上班,当然了,要去上班首先还得迈出房门面对那位夺走他初吻的恶魔。
如果今晚睡得着的话,她一定会梦到瞬间变身野兽向自己扑过来的董邶吧。
第二天一早,当钱琯琯醒过来时,她头发凌乱、衣服皱的跟梅干菜一样,眼睛微微发红,而脸色微微发白,往镜子前一站,差点没把自己吓死。
「真是快疯了。」她抓狂地抓着自己那一头卷发,要把它们完全弄直得费一番功夫不可。
一看时间还早,便索性淋浴去了,当温热的水渐渐冲走身上的疲惫感,昨晚香艳的一幕再次占据脑袋里的所有思绪,随即悲愤的呻 - 吟声再次成为了水中的旋律。
整理妥当,她依旧是元气少女的打扮,可脸上却依稀少了昔日的活力,双肩下垂、脚拖着地走路,一副减肥过度的样子。
背着背包,她半死不活地晃进了餐厅,随便拣了个位子坐下,埋头猛吃起来,自始至终未敢抬头一下。
「咦,小钱罐,妳今天起得怎么这么早,都不用人叫啦。」急匆匆跑进来的宇文兰兰手上还拿着镜子在照,大美人的化妆时间几乎可以涵盖整个早上。
「小钱罐,该醒醒了,那位帅哥已经走了啦。」年华一脸可惜的表情。
「什、什么!」钱琯琯蓦地抬起头来将餐厅扫视了个遍,视线每移过一张脸,脸上的失落感就加重一分。
「那位董先生显然比妳还爱赖床,还没起床。」良心未泯的赵一楠拆穿了某人的谎言。
「哦……」钱琯琯一点点回过神来,旧愁未解新愁又结,自己到底是怎么了?这两天的心情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,高低起落的幅度是不是有点大了?
董邶对她而言到底算是什么,竟然让她对他如此牵肠挂肚?就像被猫咬了舌头一样,钱琯琯突然闭上了嘴,默默且快速地消灭着早餐。
「我吃饱了,先去上班了。」方雪正欲离开的时候,钱琯琯突然跳了起来跟在她身后。
「一起搭车。」
「好啊。」同样纯纯又蠢蠢的方雪很高兴难得早起的小钱罐能够跟她同行,她那一大堆有趣的美术史终于有人可以倾诉了,两人手挽手的一同离开。
宇文兰兰用手肘推着隔壁正优雅用餐的孙小敏说:「小敏,要是小钱罐从此以后变得更傻的话,那肯定是妳的罪过。」
「那丫头可能真的陷进去了。」年华依然笑得很邪恶。
「食不言寝不语。」孙小敏继续优雅用餐。
「罪魁祸首。」宇文兰兰边说边叉走了孙小敏盘里的腌渍小西红柿。
「也不能这么说啦。」年华轻微鄙夷道:「又不是限制级的事,不过就是一个吻,是小钱罐自己太放不开了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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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婆的床上约定 第六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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