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刚缓缓的张开眼,怀中那具温润的娇躯令他感觉到有些讶异.
他看着熟睡的萧嘉伶,她正趴在他的胸瞠上熟睡着,她的长发则散乱的披在他的身上。
她......厉刚的眉头紧皱了起来,他细细的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......
他要了她!
「早安......」萧嘉伶揉了揉自己的惺忪睡眼,羞怯的看着紧盯着自己的厉刚。
「早。」厉刚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。
「咦......你在笑耶!」萧嘉伶连忙坐起身,看到厉刚的笑容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。
「有什么稀奇的吗?」
「别人的笑容对我来说是不稀奇,但是,你的笑容对我来说,可稀奇极了。」她坦白的说道。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你很少笑咩!感觉上就像别人欠了你百八十万一般,讨厌!」萧嘉伶吐了吐小舌头。
厉刚坐起身,抚了抚她如缎的长发,「妳......妳知道我们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?」他问道。
「废言!我当然知道了。」她又不是阿呆,她当然知道他与她昨晚发生了什么「关系」。「我告诉你哟!虽然你昨晚是喝醉了酒,但你可别以为喝醉酒就可以耍赖,我是不会放过你的。你别以为擦擦嘴、洗洗澡,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」
对她来说,努力的赖上他是她最重要的目标。
「我是喝醉酒了没错。」厉刚皱了皱眉。
「知道就好了,聪明的人就要快点负起责任,知道吗?」她的小手戳了戳他的胸膛。
他对她根本就是「霸王硬上弓」,虽然她也很乐意、做得很爽,但她可绝对不会说漏嘴的,嘻嘻......
「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是三个月。」他并没因她的「付出」而改变心意。
「哎哟!你好过分......」听到厉刚的话,她气得只想揍扁他。「你的意思是说,我还要熬过三个月吗?」
「是的。」
「真是太过分了......」她觉得有些委屈的低下头,「虽然人家是没有反抗、半推半就......」她喃喃的说道。
「什么?」他似乎是听到她说「半推半就」这四个字。
「没什么!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她连忙住嘴,「你知道一切都是你强迫我的吗?人家我一直说不要,你还硬上,呜......痛死我了!而现在你竟然还敢说这种话,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?」
她偷偷扭了自己一把,硬挤出几滴眼泪,「我昨天呼救的声音,叫得好大声,你根本就是一只禽兽......不不......用你来与禽兽相比,实在是太贬低牠们了。」她转得好硬,硬是将她「自愿献身」,掰到她是被他强要的。
「呼救?」
「是啊......」她擤了擤鼻涕,「我叫得就像是杀猪一般。」其实,她根本连叫都没有叫一声,除了发出那种0204的叫床声外,她什么声音也没发。
「妳现在想怎么样?」
听到他的话,萧嘉伶扬起了小脸,咦......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啊?他竟然还摆出一副跩跩的样子,真的是太过分了。
「我想怎么样?」她狠狠的瞪着他,「你一定要给我负责到底,你是跑不掉的。」其实,是她有黏性,如今黏住他不放。
「我才不负责。」当初协议好,三个月之内,如果发生了什么事,他是不会负责的。
不负责?萧嘉伶闻言倒抽了一口气。
「很好,算你狠!」
她的话让厉刚扬起了眉,她话语中的含义彷佛就像是要与他拼了一般。
「妳想怎样?」
「你这句话是问得太好了,我想怎么样?哼!」她从鼻孔哼了一声,心想,既然软的不行,那她就来硬的吧!
从沙发上站起身,她捡起地上的睡袍穿上,双腿间轻微的刺痛令她的腿有些虚软,幸亏厉刚眼明手快的扶了她一下。
「哼!不用你鸡婆,别以为你这样扶了我,我就会感激你!我告诉你,门儿都没有。」她凶巴巴、恰北北的说道。
「我只是顺手。」他凉凉的说。
只是顺手?她真的要被他气炸了啦!他的意思是不是说,如果她没有站得离他这么近,他连扶都不会扶她?
很好,如果她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,她萧嘉伶这三个字就倒过来写。
她用斜眼瞄了一眼他赤裸的身躯和他粗粗的小弟弟。
嗯哼......剪了它会不会粉可惜?
好象会耶!而且他的「那个」又这么厉害,剪了它真的是太可惜了!
不过......不剪的话,那又太便宜他了,不行!她怎么可以为了她终生的「性福」,而轻易的放过他呢?
女人是有女人的尊严,不能为了那一点点小小的「性福」就什么都不顾。
她迅速的走去拿了一把剪刀,又回到厉刚的面前。
厉刚看了她手中的剪刀一眼,眉紧紧的蹙起,这个小女人竟然想剪了他的它?
「把你捂住『小弟弟』的贱手给我移开!」她气呼呼的说道。
「妳想剪了我?」这个小女人真的是有趣极了。
「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了,嘿嘿......」她露出了变态的笑容,「只有一点点疼,你忍一下就过去了,虽然剪了你会让我有一些不甘心,但是,我毕竟得给你一点点小小的惩罚,不然,我可是会完全被你给看扁了。」她好心的安慰他。
「妳早就很扁了。」而他竟不知死活的「攻击」她的身材。
「哼!别再多嘴,快把手移开!虽然我会丧失终生的幸福,但是,你可以去装『义肢』。」
「妳真是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。」他不禁为她粗俗的话语感到好笑。
「现在都什么时代了,谁还管有没有女孩子的样子?」
「是吗?」
「废话!我数到三,你就必须将你的手移开。」她再逼进他一步,在剪刀与厉刚的灼热相隔两寸之时,她的小手被厉刚给扣住,手中的利剪也被他迅速的拿下来。
「还我啦......」看到「致命武器」被拿走了,她不平的嚷道:「快将剪刀还给我,让我剪了你!」
「妳舍得吗?」他用低沉的嗓音问道。
「当然舍不得啊!」萧嘉伶坦白的说道。
「既然舍不得,为何还要剪了我?」
「很简单啊!因为你不肯负起责任,哼!我是不会让你有机会再去碰别的女人,你可别以为我是那么宽宏大量的人,我告诉你!」她再度用手戳了戳他的胸,「我是个小鼻子、小眼睛的女人,也就是小心眼的女人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」
「只有这三个地方小吗?」他意有所指的讽道。
「当然!」她用力的点点头,发现厉刚的正眼嘲讽的看着她的两颗「荷包蛋」,「胸前小一点是没关系的,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,多的是方法让我的两颗荷包蛋变成两颗大馒头。」她十分有骨气的说道,并不认为小是耻辱。
「要我夸奖妳很有自信吗?」
「随便,你高兴就好了。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,你赶快把剪刀还给我。」她大吼道。
「好让妳剪了我?」
「没错。」她快老羞成怒了。
「相信我,妳不会有这个机会的。」
「那你就不要谅我看到你的『宝贝』,如果让我看到的话,我一定会二话不说,一刀剪了它。」
正当萧嘉伶十分愤怒之际,她房间的那支0204的专线电话突然响了。
「我去接电话,我们之间的帐等一下再算。」萧嘉伶走回房间,坐上床,接起电话。
「我是。」
「我是爱国兄介绍来的,听说妳叫床的功夫不错,叫几句来听听吧!」
「哼......老娘今天心情不好,不卖『声』,要听叫床声,你自己打开锁码频道听个够吧!」说完,她用力挂上电话。
哼......她的心情都糟透了,还要在电话里叫给别人听,那她多郁卒啊?
「不卖身?」厉刚随后走进房间问道。
「当然了,别以为我随随便便就会卖『声』的。」开玩笑,虽然她是在叫的,她也是可以挑客人的?
「那我应该感到荣幸吗?」厉刚走到她的身旁坐下。
「是啊,我连一分钟二十元的电话费都没有向你收过。」更何况她不是隔着话筒叫耶!她可是「真枪实弹」的搏命演出,一想到这,她就更呕了。
「一分钟二十元?」
「是啊!」她点点头,「不然,你以为是什么啊?」气死她了。
「为了妳没向我收钱,我可以送妳一份谢礼。」
「免了,我才不希罕!」她想用力的推开他,却让他拉进怀里。「你想做什么啦?」她放声大叫。
「我不说妳也知道吧!」他恶意的问。
厉刚的手扣住了她的腰,然后吻住了她。
「我才不要和你做呢!」他以为她是谁啊?他想做,她就得陪他做吗?那她不是很没面子吗?
「妳会和我做的。」他将她轻轻的压在柔软的大床上,低下头,吻住了她的唇。
「唔......放......放开......」她摇着头,手猛拍着厉刚的胸膛。
他的吻越来越浓烈,他的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相互交缠着……
「小姐,小姐,我没有听到啊!小姐......」不甘心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的人客,从电话里发出微弱的抗议。
厉刚的大手迅速切断电话,将萧嘉伶搂在怀里。
「怎么了?」他将她的长发拨到耳后,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问道。
「你欺负我!」她指控着。
「算是吧......」
「还什么算是,明明就是,我刚才不是说过吗?男人就要敢做敢当。」她大口喘着气训道。
「别再做这一行了,我们之间的事全都被别人听到了。」厉刚没有察量到自己的话中包涵了多大的醋意,他只是很直接的说出心中的想法。
「又没有关系,反正又没有人知道我是谁。」
「不行!」厉刚冷下脸说道。
「拜托!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啊?我们边做,我还可以边赚钱,多好啊!」真是一举两得。
「我们不缺那个钱,明天妳就去将0204的电话号码退掉,我不要再听到妳讲那种电话。」他霸气的命令道。
「不退!那是我的生财器具,我才不退咧!」更何况哪里还有比这个更好赚的行业啊?她就是因为有先见之明,才投入这个行业。
说不定将来她的事业越做越大,还会有人想入股投资呢!
「不退?」
「没错。」
「我不允许任何人向我说不。」从来没有人敢挑战厉刚的权威,以前没有,现在也一定不会有!
「那我很高兴我是第一个。」她得意的说道。
「学聪明一点,不是每种事争第一都是好的。」厉刚下了床,捡起掉在地上萧嘉伶的衣服。
「你要做什么?」萧嘉伶不解的看着他。
「让妳知道妳应该受到什么惩罚。」他将她衣柜里的衣服全拿出来。
「你到底要做什么啦?」萧嘉伶包着床单下了床,好奇的问道。
「将妳的衣服都扔了,看妳什么时候答应,我就帮妳买新的。」他强硬的说道。
「讨厌啦!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又不讲理啊?」她气呼呼的吼道。
「我本来就是如此。」
在厉刚正要将她的衣服丢到垃圾筒之前,萧嘉伶只好委曲求全的举白旗投降。
「好!好!明天我就去办退租,你不要将我的衣服丢掉啦!这些衣服有些都穿了很久呢......我都舍不得丢......你丢了我就没有衣服穿了......」她吶吶的说道。
「妳真的愿意去退租?」
「嗯!不过我退租后,就没有任何的生财器具,那我怎么赚钱呢?」之前她学的一切常识、知识,在踏出校门的那一刻就全都还给老师了。
「妳还想赚钱?」
「是啊!不然我要怎么生活啊?你别忘了,我老妈才丢给我十万元而已,哦!为着十万块......」她夸张的用手捂住胸口,用五不全,活像杀猪叫的嗓音唱起一首古老的台语歌曲。
「我们公司里缺小妹。」
「小妹......」萧嘉伶的声音扬高起来,「姓厉的,你有没有搞错啊?竟然叫我去当倒茶小妹......」虽然他不是叫她去洗厕所,当厕所组的组长,但是,他也真的将她看得太「扁扁」了。
「不然妳想做什么?」
「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。」她拍拍厉刚的肩头,「就先帮我找个总经理的职务让我做吧!我应该没有很强人所难。」
「总经理?」他想起了他的二弟厉云,「我可以安排妳当总经理的倒茶小妹。」他嘲笑道。
听到他的话,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!
这算什么?分明是换汤不换药嘛!她说要当个总经理来玩玩,而他竟然要安排她当总经理的倒茶小妹?
「我不当倒茶小妹。」她挺起胸膛,十分有骨气的说道:「不管是在你的办公室里倒茶,还是在总经理办公室里头倒茶都一样,不要就是不要。」
「妳只有那个工作可以做而已。」
「既然这样的话,我还是躺在床上继续叫我的床还比较有赚头。」虽然叫床也会累,但总比肢体劳动好一点吧?
她只要三不五时煮个彭大海来润润喉、清清嗓,保有她如黄莺出谷般的嗓音就可以了。
「我说过不准妳再做那个。」他也不知为何,就是不想再让别的男人听到她在床上发出的声音。
「那你说,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嘛?」萧嘉伶凶巴巴的说道:「我虽然没什么能力,但是,你也不能这么过分的叫我去倒茶吧?」
「有什么能力就做什么工作。」
一句话狠狠的残害了萧嘉伶幼小天真无邪又童稚的心灵,她的心正因为他的话而一点一滴的沁出血来。
「很好,算你狠!」她恶狠狠的说道。
她打算等厉刚出门后,拿一根槌子死命的捶打贴有厉刚名字的稻草人。
「我一向如此。」
「如此的讨人厌。」她对他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,然后气呼呼的走到床上坐下。
真是太过分了,她堂堂一个大女人,竟然被厉刚吃得死死的,她真是太丢脸了,她必须想个好方法,才能挽回她小小时尊严。
事实证明,有时候无理取闹会比冷静的说理还有效。
萧嘉伶由原本的倒茶小妹晋升了一级,成了接电话的小妹了。
坐在厉刚的总裁办公室里,她死命的望着眼前的电话,期待它发出几声声音。
好不容易,电话真的响起来,萧嘉伶十分自然的接起电话。然后很「职业性」的便开始「哀叫」起来。
看来0204做久了,还是会有一点职业病,而她的职业病就是接起电话就会一直说「room」。
「呃......小姐,很抱歉,我打错电话了!」
「打错电话?咦......」在意识到自己又发出那种鬼叫声之后,她偷觑了坐在办公桌前的厉刚,只见他脸色铁青的注视着她。
「呃......哎呀......你是不是要找厉刚啊?」
「是的。」
「请等一下,我转给他。」她连忙按下保留键,以眼神示意厉刚听电话。
「大哥,你的办公室怎么会有女人乱叫啊?那种声音就像是色情电话的声音。」厉宸调侃的问道。
「有什么事吗?」厉刚淡淡的问道。
「有啊!」
「什么事?」
「妈说她想见见上次来我们家的那位小姐,上次我不在,没有看到,真是太可惜了。她说那位小姐有了你的孩子,然后还控诉你始乱终弃是吗?」啧!早知道那天会有好戏可看,就算要他爬回来,他也会跑来看热闹的。
「胡扯!」厉刚严厉的斥道。
「大哥,你别这么凶嘛!老妈和老爸可是很关心你,他们都很害怕你欺负了人家。」
「没有的事。」
「但是老妈说有,而且人这被你带走了。反正,这个星期六你得带那个女人回家就是了,否则难保老妈会抓狂,扔一堆相亲用的结婚照给你。」其实说到底,是他对萧嘉伶存有很大的好奇心。
厉刚皱着眉沉默了。
「大哥,怎么了?怎么不说话了?」
「星期六吗?」
「是的。」
「我会到。」厉刚说完便挂上电话,看向拉长耳朵偷听的萧嘉伶。
发现厉刚看着她,萧嘉伶连忙的眨眨眼,看起来无辜极了。
「怎么了?」她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。
「我父母要见妳。」
「见我?」萧嘉伶扬高声音,「之前不是已经见过了吗?」
「他们担心妳会被我欺负。」
「哇......没想到伯父、伯母的人还真好,竟然知道我住在你这里吃不饱、穿不暖、睡不好,真是太令我感动了......」她抽出一张面纸,一把鼻涕、一把眼泪的哭诉道。
「够了!我不是来请妳做戏的,妳自己准备几件能看的衣服吧!」
「好的。」她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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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04等你喔 第四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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